她精于绘画,也是诗人;白莲居士方婉仪的一生

  婉仪,万仪,出生于雍正十年(1732)6月24日。这一天,据说是荷花生日。因此,方婉仪有一首诗,“我和荷花同日出生”,自称白莲和白莲居士。它的《生日偶吟》云:“冰缓的窗帘是明亮的,池边的风景是最关心的。泥不染清水,我和荷花同日出生。

  她来自安徽省涉县,祖方愿瑛,曾任广东布政使;父方宝俭,国子学生,后任教学。方婉仪从小就跟随父亲和姑姑方颂玉学习诗画。18岁时,她嫁给了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罗聘。她住在扬州弥陀寺附近。罗聘被称为“朱草诗林”。今天,扬州弥陀巷46号是她的遗址。婚后,育有二子罗允绍、罗允赞,一女罗芳淑。罗家长于丹青,罗允绍、罗允许、罗芳淑都擅长画梅花,被称为“罗家梅派”。方婉仪有《学陆集》和《白莲半格诗》。《学陆集》有婉仪自跋,《白莲半格诗》有罗聘序。

  婉仪善画梅、兰、菊、竹、石,罗聘说有尘想,但不苟作。罗、方最早的合作作品大概是现藏在上海博物馆的梅花图。乾隆二十八年(1763年),方婉仪曾与丈夫合作拍摄《梅花图卷》,画中密萼繁枝,千朵万朵,枝条极横斜,满纸冷艳清香,撩人眼目。在画的拖尾部分,有这样一段题词:“野梅如棘满红津,别有风景不受春天的影响,画完自看还自惜,问花到底给谁。桂未夏六月,仿王元章繁枝梅花。赵子固云:“浓墨点椒很难。这幅画卷三天就开始了,内子白莲展观再四,嫌其不太清晰。晨起,就是摘牵牛花,浸汁,沾花槲寄生。今天的观众一目了然。不记得它的苦心。甲申四月舟遇古丰又题。罗聘,朱草诗林中人。”

  原来,画完这幅画后,方婉仪早上捣碎了牵牛花,一个接一个地在梅花花瓣上染上了花汁。当罗聘再次看到他的《梅花图》长卷时,拍案惊艳,成了他随身携带的心爱之物。

  方婉仪也经常和罗聘的老师金农诗歌唱和。

  30岁生日那天,金农、郑板桥等都为之吟诗、画画,为她祝寿。

  乾隆三十六年(1771),罗聘首次进京,在北京认识程晋芳、钱载。翁方纲1772年从广东回来,他和翁方纲成了朋友,两人经常有诗酒之会。比如翁方纲在《两汉金石记》中提到,罗聘用所得竹叶扩本与钱大昕一起审批文献。但是这些朋友在仕途上帮不了他什么忙,所以今年秋天他要回扬州。但到了第二年春天,他才真正与北京告别,从齐化门登舟,在《归帆图》中,有65人以诗赠行。

  1779年5月,罗聘准备再次进入北京。这时,方婉仪病得很重。不情愿的罗聘写了一首诗,说:“出去哭是无情的吗?你生病了,躺在床上,我去远征。谁会默默得到两颗心?知道见面是他的出生!”罗聘用“君”称他的妻子,这显示了他的尊重。他还预见,如果这对夫妇再次见面,也许他生了——但他还是离开了。

  他5月6日离家,6月11日,在济南运使署,他梦见妻子手里拿着一卷自己画的梅花卷。

  8月3日,罗聘来到京都,遇到了来自扬州的万华亭。万华亭告诉他,他的妻子在他离开后不到半个月就在5月19日去世了。罗聘失声痛哭。方婉仪一年四十八岁。

  方婉仪擅长画画,也是诗人。她从小和父亲一起学诗,冰雪聪明,过目不忘。17岁时,她的姑姑去世了,悲伤的方婉仪作《哭十二姑诗》,情真意切,在扬州广为文人传诵。余悦还在《春在堂笔记》中转录了方婉仪的一首诗:“景掩衡门剥啄稀,空斋卧病思依依。看成荣罗今何在,味尽酸咸昨已非。终古双帆无息影,到头梦有深机。青山不解悲霜簪,人自营鸟自飞。最后,看人忙,看鸟飞,不怨也不恨,寄托着深深的生存感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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